梦见吃榨菜 “过早”之都武汉人何以投入巨大的热情?( 五 )


朱姐是同兴楼小吃店的第一位白人厨师,会做各种面食 。她一个人出来打工后,看到邻居都在卖面条和早餐面条,追求差异化经营,于是选择了优香 。近几年来,有顾客跑遍了大半个城市找,告诉她在武汉很难找到油香,这更加坚定了她坚持下去的决心 。“就算我请了一天假,也会有人打电话说,我关不了门!我不关门,我怎么配得上那些远道而来的人?” 咬一口,皮软粘稠,馅温热流动,有最单纯的甜味 。
梦见吃榨菜 “过早”之都武汉人何以投入巨大的热情?
正宗豆皮子的原料是大米和绿豆,没有面粉(黄宇摄)
豆皮,早熟之珠
在早熟的零食中,豆腐可能是最光环的 。它和热干面分别处于“高春白雪”和“夏利巴人”谱系的两个层次 。金黄的表皮上点缀着青葱的葱花,晶莹剔透的糯米、肉丁等馅料饱满到突出来 。就材料的丰富程度而言,豆腐是佼佼者 。领导的好评也让豆皮成为了小吃榜上的明星 。1958年4、9月,毛泽东主席参观了以两次卖豆皮而闻名的“老同城”饭店 。11月八届六中全会期间,毛主席会见“老同城”大师高济南 谁在他下榻的东湖宾馆给他做豆腐 。从谈话中传下来两句话:一是“豆皮是湖北风味,必须保持”;另一个是“你为湖北创造了名小吃,人民感谢你” 。这些往事至今仍被武汉人津津乐道 。
第一次听说豆皮的人可能会误以为它只是一张皮,其实它本来就是这样的 。武汉周边农村有吃豆丝的传统,就是将米浆与大米和绿豆按一定比例拌匀成煎饼,再切丝作为主食;湖北孝感农村也有吃豆皮的习惯 。它是在豆皮里塞入酸菜、酸萝卜、酸豆等馅料,折叠成书本大小,一起吃 。这是后来豆皮的雏形 。1920年代的武汉,有一家卖豆腐的“杨红发豆皮”,高继南在店里打工 。1940年代,“老同城”餐厅创始人曾厚城,聘请高吉南提高质量 。高吉安改进了以往的制作方法,加入糯米作为主要原料,并辅以不同的切丁馅,创造了后来最受欢迎的“三鲜豆皮” 。彼时,“豆皮王”的霓虹招牌高悬在“老同城”三楼,也成为高金安的称号 。
和热干面一样,豆腐也有“庙”和“江湖”之分 。“庙”派都与“老同城”和高金安有关 。江涛还记得1980年代后期《老同城》的火爆:每次都要三个人的小队分开排队,一个买票,一个去窗边,一个等位,这样他们就可以吃一口豆腐了 。由于经营不善,“老同城”的小吃档次逐年下降,最终于2006年倒闭 。虽然被收购后重新开业,但食品已经面目全非 。“老同城”鼎盛时期,豆皮组有20多位高手,分为炼制备料、馅料和现场制作三个部分 。这些高手有的走出独立门户,还能尝到当年“老同城”的滋味 。而在所有高手之中,按照等级排名,除了“斗皮王”高吉安之外,还有“二王”曾艳玲和“小王”张相钊 。如今“大王”和“二王”双双离世,70岁高龄的张祥照成为我参观了解斗皮“教科书级”修炼的对象 。
梦见吃榨菜 “过早”之都武汉人何以投入巨大的热情?
“豆皮小王”张香钊现为醉江月餐厅豆皮导游(黄宇摄)
张香钊现在是醉江月餐厅的豆腐总监 。看他亲自做豆腐真是一种享受 。只见他往锅里滴了几滴水试了试温度,然后倒入米浆,手里拿着一只湖蚌的蛤壳,在锅里转了一个漂亮的弧线 。用蚌壳铺豆皮是高济南时代的做法,“老同城”的师傅们基本都沿用 。与铁皮相比,不粘米浆,还贴合锅体曲线,使用方便 。继续将生鸡蛋打在豆皮上使其平整,然后将其翻过来,先铺一层糯米,然后撒上猪肉丁、香菇丁、笋丁制成的馅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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