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拿枪没子弹 梦见被子弹射中但没死

Stigbergsv?gen大街30号在斯德歌尔摩的一处高地上, 底层门厅里有一块铜牌, 铭刻着:4F Transtrǒmer 。 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夫妇住在四楼 。 2009年秋天, 李笠带我去那里做客的时候, 特朗斯特罗姆右半身瘫痪已近二十年 。 诗人沉默着, 他的说话机能也因瘫痪而丧失 。 房间里显眼地摆着一架钢琴, 诗人待客的方式, 是拄着拐杖缓步走过去坐上琴凳, 弹奏一支左手练习曲 。 那是陌生、艰涩的声音, 却又清晰, 甚至轻柔 。 晚餐桌畔, 诗人同样只能用左手端酒杯, 他看向客人的眼光, 混合着幽默、好奇和某种仿佛相左的洞悉……
——这段文字写于2015年特朗斯特罗姆以84岁高龄去世的时候, 汇入当时纸媒或网上悼念他的某个专辑 。 六年过去, 今年4月15日, 又到了诗人90岁诞辰, 想起我还另外写过关于他的一些文字, 阅读他的几则笔记, 遂翻找出来整理裁剪成篇, 以为纪念 。 这里发布的, 是删节后的一部分——

梦见拿枪没子弹 梦见被子弹射中但没死

文章插图
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Tomas Transtr?mer, 1931—2015), 瑞典著名诗人, 被誉为当代欧洲诗坛最杰出的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大师 。 2011年特朗斯特罗姆获诺贝尔文学奖, 获奖理由为:“他用凝练、透彻的意象, 为我们打开通往真相的新径 。 ”
撰文|陈东东
(诗人)
01 对汉语读者的影响静水流深
我第一次读到他是在1985年夏天——在从上海开往成都的一列绿皮火车途中停靠的某个小站月台上, 我买到了一本刚刚出刊的《外国文艺》, 里面有李笠翻译的特朗斯特罗姆诗六首 。 三年后, 也是夏天, 在北京一个朋友家里, 我读到了更多的特朗斯特罗姆 。 那是一摞译诗手稿, 大概有二十多首, 译者仍然是李笠 。 我毫不犹豫地挥汗把它们悉数抄录进一本笔记本 。 没过几天, 我认识了李笠, 那时候他正要动身去瑞典 。
首先将特朗斯特罗姆引进汉语的是北岛 。 1983年夏末, 一包特朗斯特罗姆最新诗集《野蛮的广场》(1983)的英译稿被递送到北岛手上, 英译者是汉学家马悦然 。 “这还是我头一回听到托马斯的名字”, 北岛回忆说, “回家查字典译了九首, 果然厉害 。 ”尔后, 1985年春天, 特朗斯特罗姆访问了中国 。 十六年以后, 他第二次来中国, 出席李笠翻译的《特朗斯特别姆诗全集》在北京大学的首发式 。
这十五年间, 特朗斯特罗姆的诗艺更成熟了, 他写得更为内敛, 却又更为闳敞, 给人的感觉, 如他一首涉及贝多芬的诗作标题:《室内辽阔无垠》 。 然而一种折磨找上了他, 1990年他突然中风, 半身不遂 。 1996年出版的诗集《哀伤贡多拉》里的一些诗, 正是在他身体情况极为糟糕时艰辛地完成的——《像做孩子》这首诗写到的“麻袋般……裹住你脑袋, 胸和膝盖/你在里面不时扭动”, 正仿佛他那种说话和书写都困难重重的状况 。 不过, 诗中又说, “就让它蒙住你的脸/并从里往外张望 。 /海湾的涟漪在悄悄扩散 。 /葱郁的树叶把大地遮暗 。 ”——他思想的眼光仍具穿透力, 他诗歌的视野也未见收窄, 尽管他面对的世界愈趋幽昧 。
“海湾的涟漪在悄悄扩散”, 似也可以用来形容特朗斯特罗姆诗歌在中国翻译传扬的情况——那不同于, 比如, 上世纪八十年代马尔克斯小说、九十年代布罗茨基诗文来到中国, 立即就引起了反响——跟特朗斯特罗姆诗歌静水流深的气质相应, 在汉语读者这里, 其影响力是缓慢、渐次、潜润浸漫开来的——先是刊于杂志, 接着编入诗选, 然后是专集, 从薄薄一册《绿树与天空》, 直到大体完备的《特朗斯特罗姆诗全集》 。 后两本书的译者都是李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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