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笔提名打一生肖,青鸾报喜打一生肖( 三 )


庄绰《鸡肋编》所记 , 则更为有趣:
根据本段的记载 , 所谓楚州卖鱼人 , 也应是一位道士或者方士 , 其对于徽宗命运的预言 , 虽不如王老志那么直接 , 亦可谓寓言于物 , 用小小的蒸饼 , 揭示出了徽宗后来的悲剧命运 。
再有一则 , 是朱弁《曲洧旧闻》中有关张虚白的段落 。 据其所记:
在此段落中 , 张虚白作为徽宗宠信的道士 , 并未一味逢迎主上 , 而是在金人捕获天祚 , 徽宗欢喜之时 , 予以一种侧面的劝谏 。 虽然在朱弁的记述中 , 徽宗并未对其动怒 , 但将其视为醉话的态度 , 似乎隐含着其不肯纳谏的态度 。 然至全文之末 , 当预言应验、都城失守 , 徽宗再次与虚白相见之时 , 便只能发出“吾恨不听汝言”的慨叹了 。
至此 , 我们对于南宋时期士人所记有关道教和道士的亡国预言已分类梳理完毕 。 需要申明的是:基于相关史料全部出自靖康之难以后的追述 , 而非实时记录的这一事实 , 我们很容易设想此类预言属于后见之明的可能性 , 并非欲要将其视为一种“事件真实” 。 由于对比性材料的阙如 , 我们或许永远无法知悉王老志、张虚白之类的道士在当时的朝堂之上 , 是否真有如此出格的表现 , 但从文本解读的角度来看 , 此类预言和谶语的背后 , 似乎或隐或显地反映了南宋士人对于北宋覆亡的某种反思 。 在当时的政治生态下 , 直接批评徽宗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 借道士、方士之预言 , 浇心中之块垒 , 似乎成了一种可行的表达方式 。 因是之故 , 此类亡国预言 , 便在其神秘“外衣”的背后 , 成为南宋士人进行政治批评的一种策略和手段 。
二、士人之议:南宋士人对亡国预言、道士异术和灾期之说的批评
然而 , 在现存文献中 , 我们也发现了不少对于此类亡国预言持批评、否定态度的材料 。 其中最显著者莫过于陆游 。
在前述《老学庵笔记》有关政和、宣和间“妖言”的记述中 , 陆游在文段之末述及林灵素诋毁释教 , 谓之金狄乱华之事 。 在他看来 , 有人关于灵素前知金贼之祸 , 故欲废释氏以厌之的说法 , 与前述之谐音一样 , 均属妖言无疑 , 而在其所著的《家世旧闻》中 , 这一看法得到了再一次的强调 。 据其所言:“灵素之逞憾释氏也 , 每谓之金狄乱华 , 又创图宫殿为仙女骑麟凤之状 , 名之曰女真 , 皆妖言也 。 ”
在以“妖言”斥林灵素之外 , 陆游又在其有关神霄宝轮的一段记载中 , 将批判和讽刺的对象指向了徽宗朝后期另一位颇受宠信的道士——刘知常 。 据《老学庵笔记》所载:
由是可见 , 陆游对于方士刘知常所提出的制神霄宝轮以镇分野兵饥之灾的说法 , 也持一种明显的批评态度 。 其所谓“太常方下奉安宝轮仪制 , 而虏寇已渡矣”的记载 , 正是对此消变之法的讽刺 。 据此 , 在陆游看来 , 道士、方士们的消变之法 , 可以说毫无效应;其所依赖的“异术” , 也是于国无益、于事无补 。
这种对于“异术”的批判和讽刺 , 还体现在陆游与青城山上官道人的交游中 。 据《老学庵笔记》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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