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笔提名打一生肖,青鸾报喜打一生肖( 五 )


不过 , 对于所谓的五福太一之说 , 张世南却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怀疑 。 据其所析:
在此 , 张氏虽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上来五福太乙所临之分 , 自合太平至治”的观点 , 却特别指出唐末五福太乙莅临中宫(洛阳之分) , 而遭黄巢之变 , 其祸甚惨的事实 , 对此说提出质疑(“既曰‘五福所临’ , 何为又却如此?”) 。 于是 , 张氏又引入了王湜《跋〈肘后备检〉》中对于“阳九百六”灾期的讨论 。
在此段论述之中 , 王湜一方面肯定了后羿寒浞之乱、赧王衰微、桓灵卑弱、炀帝灭亡在时间节点上与“阳九”灾期的吻合 , 以及周宣王父厉子幽、敬王时吴越相残、秦灭六国、东晋播迁、五代乱离等事与“百六”灾期的吻合;也相应地举出了舜、禹、成、康、小甲、雍己、庚丁、武乙、不降、盘庚、小辛、明帝、章帝、贞观(627-649)之时 , 与“阳九”“百六”灾期之不合 。 由此而论 , 所谓“阳九百六”的灾期之说 , 有合有不合 , 是有失其准确性的 。
而在五福太一之所谓“福应”和四神太一之所谓“祸应”的分析方面 , 王湜也分别举了“宣、懿、僖、昭之际 , (五福太一)再入中宫 , 而贞观之治 , 何不复举?”和“开元十六年(728) , (四神太一)亦入六宫 , 乃太平极治 , 与贞观比”二证以为反例 。 由此可见 , 所谓的“福应”“祸应”之说 , 也是靠不住的 。 最后 , 王氏又举夏桀放于南巢 , 商纣亡于牧野 , 王莽篡汉 , 禄山乱唐四例为证 , 点明此等里程碑意义的政治事件 , 亦未与“阳九百六”的灾期相合 。
对于这种时有应验 , 时又不应的现象 , 究竟应当如何解释 , 王湜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论 。 在他看来:
而降以祸 , 必不其然 。 自此而下 , 其他不能详知者 , 皆可以类推也 。
此段论述之最要紧处 , 即在于其对于天数可变的强调 。 根据王氏的看法 , 通天、地、人曰“儒” , 通天、地而不通人曰“技” 。 拘泥于此而或以为不可改易 , 乃术士之蔽 。 换言之 , 王湜并非直接否定“阳九百六”灾期和太一分野之说的合理性 , 而是强调了其并非不可改变的特性 。 正所谓“人事之不齐 , 故应之者 , 亦不一耶?”
随后 , 张世南又引仁宗朝康定(1040-1041)、庆历(1041-1048)间西羌方炽 , 天下骚动之事为例 , 指出其气运虽与唐德宗居奉天时相类 , 却能从容度之的原因 。 根据张氏的记述 , 仁宗之所以能逢德宗之运 , 而免德宗之命 , 即是因为其与德宗的德性不同 。 换言之 , 皇帝个人德性的好坏 , 成为是否能够度过厄运的关键因素之所在 。
大体来看 , 张世南与王湜的立论应是一致的 , 都对所谓的太一巡行和“阳九百六”之说提出了某种程度上的质疑 。 需要说明的是 , 张、王二人并未完全否定十神太一和“阳九百六”的理论基础 , 而是用了一种较为圆通的方式来予以解释 。 换言之 , 所谓灾期固然有之 , 然只要君王有德 , 即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反之 , 倘或君王无德 , 则不逢灾期 , 亦难逃一劫 , 纵有五福太一降临 , 也无福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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