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地打一生肖,阴雨霏霏是什么生肖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
明代 居节《山水册·江南新雨》 。
蹒跚学步的孩童,就听着老一辈呢喃念叨着“春雨蛰春清谷天,夏满芒夏二暑连” 。 年年岁岁的成长,随着四时轮转,看枯枝生出嫩绿,看春花一夜盛放,看夏雨倾盆而至,听木叶萧萧落下,听秋虫唧唧作声,听冬雪纷扬,大音希声 。 童谣里的呢喃,正变成眼中可见的风物变幻 。
孩子的眼睛毕竟澄澈,总能从节气的微妙推移中发现种种不同 。 他们能发现第一片从土中钻出的绿草,第一只飞回屋檐下的小燕,第一只喳喳聒噪的鸣蝉,他们能尝到雨水里的甘甜——也许未来也会尝出里面的苦涩,也能从窗户结出的霜花上看到莽莽苍苍的雪山寒林 。 赤日下逐渐融化的雪人,会在渐渐凋零的童年记忆中,看着他们在二十四节气的轮回又轮回中长高、长大 。
年纪渐长,对周遭的节气移转早已司空见惯,奔走于水泥丛林交织切割的苍穹之下,或许只有冷暖雨雪才能提醒自己被单调的生活牢笼的迟钝感官,毕竟又是一个节气了 。 然而,或许在某个时刻,当春日和煦的阳光抚摸着疲惫的肩膀,当遍洒大地的雪花掩盖了奔走的足迹,儿时对节气敏锐的知觉,会在那一刻重返心头 。
节气是人类为时序变化划分的刻度,就像表盘上的指针,提醒着人们时光的流逝 。 但它不是水泥丛林中数字化的时间,也不是数字变化的电子表 。 就像已经到来的立春,《群芳谱》中所谓“立,始建也 。 春气始而建立也 。 ”立春是开始,而这个开始,并不是在立春这一天刚交子时的那一刻开始的,而是一个长久而细微的酝酿过程,是冰雪悄无声息地消融,是春风挟着暖阳吹开封冻的河面,是路边不知何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绿色,是一层青色的薄纱在不经意间渐渐铺满了大地 。
即将到来的雨水,也如同唐人韩愈诗中所言的一般,乃是: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
膏者,即是油脂,与酥同类 。 像油脂一样的毛毛细雨,落在地上,地皮只是薄薄地洇湿了一层,表层的泥土被雨水润泽,变得像脂膏一样,走在地上,便觉得滑滑的,但遥看草色,却又像是大地涂上了一层脂粉油彩 。 雨水,就在这片彩妆脂粉的润泽下,滑滑跌跌着脚步走来了 。
二十四节气,就这样如立春消融的冰雪,如雨水润泽的草色,无声无息地走入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 。 它是人类与天地之间订立的文字契约 。 天行有常,地载万物,人居其中,节气周而复始,万物生生不息 。

雨水洗春容,平田已见龙 。
祭鱼盈浦屿,归雁迴山峰 。
云色轻还重,风光淡又浓 。
向看入二月,花色影重重 。
尘封千年的古卷,在世人面前徐徐展开 。 虽然岁月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节气的轮转,但这卷《咏廿四气诗》(P.2624)依然墨色如新,仿佛它在敦煌藏经洞中成功逃过了世间的寒暑 。 这首诗便是其中咏雨水节气的《咏雨水正月中》 。
元程棨摹南宋楼璹《耕织图》展现春雨时至,农人耕作的场景 。
虽然这卷诗被寄名于晚唐著名诗人元稹名下,但它的辞句却并没有元稹那般雅致迤逦,而是清新俗语,对唐人来说,它将节气的特征如平常话头一般徐徐道来:“云色轻还重,风光淡又浓 。 向看入二月,花色影重重”,这样的如小儿语般的田园文字,即使在今人看来,也并不难以理解 。 但其中却有一句话,在今人看来有若天书一般:
“平田已见龙 。 ”
难道雨水这天可以在平阔的田野里看到神龙出没吗?有些解读者引用《诗经·郑风·山有扶苏》中“山有乔木,隰有游龙”一句,认为这里的“龙”当作“茏”,乃是“红草也”,也称为马蓼 。 在田野中看到马蓼草,确实是春意盎然的状貌 。 但在古代,人们看到“平田已见龙”这句话,脑海中最先反映出来的,却是《易经》中“见龙在田”这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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