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欧几里得《几何原本》为代表 希腊数学的公理化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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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希腊数学的公理化论证(以欧几里德的《几何学》为代表),中国古代数学是算术数学 。它侧重于一般方法而不是特殊技术 。
林开良(首都师范大学数学博士,现任教于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理学院)
最近读到对物理学家、科技史学家程振一教授的采访(题为《我的人生经历和学术生涯》,作者郭金海),他提到了早年的一个感受:
让我印象深刻的另一件事是,在我初中的时候,我对中国古代数学的理解很感兴趣 。记得我们学代数的时候,课本是《范大代数》 。当时一直困扰我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我们的数学课本上没有中华文明的定理和成就?
正是这个问题,让程振一慢慢研究科学史,终于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
和他一样,我小时候也很想学习中国古代数学,但是这一段历史在教科书中却很少提及 。即使我上了大学,上了数学系,读了研究生,读了很多书,我对中国古代数学的理解还是很模糊 。直到下班后,无意中读到了吴文君老师关于中国古代数学分析的几篇文章,顿时豁然开朗 。
根据我的理解,吴文君先生的意思是,中国古代数学中其实只有一个关键词:技术 。吴先生在《再认识中国传统数学》中原话如下:
一般来说,中国数学经典著作大多以题集的形式出现,根据不同的方法或类型分为章节 。每个单独的问题分为几个项目 。第一项是“问”,用具体的数值提出问题 。第 2 项是“答案”,它给出了这个问题的具体数字答案 。第 3 项称为“技能”,一般是回答第 1 项同类型问题的通用方法 。实际上相当于现代计算机科学中的一个“算法”,但有时也相当于一个公式或一个定理 。第4项是“注”,说明了“技能”的依据或理由,本质上相当于一种证明 。宋元以来,可能由于印刷技术的发展,常加第五项“草”来描述根据“艺”得到答案的详细计算过程 。
这里要特别提一下第三项“技能”的作用 。虽然一、2项中的问答都是用具体的数值来表示的,但有时即使是在术语本身,也不难看出所有术语都具有一般意义 。即使术语中包含特定值,这些值也不重要 。如果换成其他同类型的值,这个词还是有效的 。对于第 4 项的“注释”或证明也是如此 。论证的正确性完全不取决于原始值的特殊性 。比如《九章算术》毕达哥拉斯第九章一、二、3的三个问题中国传统术数学怎么算自己,都是以毕达哥拉斯三、stock四、先武为例 。了解第二个并寻求第三个 。寻找的方法称为毕达哥拉斯技术 。四、5 无关紧要 。毕达哥拉斯笔记或证明相同 。因此,问题、答案或技术文本中的具体数值仅起说明作用,同时也指出了一般方法的由来或动机 。
在最近出版的《走自己的路——吴文军口述自传》(湖南教育出版社,2015)中,吴文军先生强调:
机械化贯穿中国古代 。数学的思想是机械化,中国古代数学的特点是结构化和机械化 。中国古代数学侧重于解决实际问题,其方法是“机械的”,不同于西方数学的证明 。中国古代数学不讲这个,没有灵感,是死板的 。这是我的发现,这是我对中国古代数学的真正理解 。
先生 。吴在这里所谓的机械化体现在“技能”的作用上,相当于现代计算机科学中的“算法” 。读到这里,就很容易理解为什么我们一直把数学称为“算术”:因为“数”是中国古代数学的精髓 。将“算术”重命名为“数学”仍然是现代事物 。民国时期,北大有“数学系”,清华大学则称为“数学系” 。他们认为他们是一样的,但不想使用相同的名字,因为他们不相信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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