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物遗物整理:跨越时空的对话( 五 )


“目前遗物整理还算不上是一个行业 , 很多人对遗物整理是有偏见的 , 需求少 。 ”
有年轻人找到西卡 , 想做遗物整理师 , 西卡会告诉他们 , “你要会遗忘 , 不要把工作上的情感过多地带入到自己的生活中 , 这样子对你自己也是一种伤害 。 ”在武汉进行遗物整理时 , 西卡在委托人家中是一个倾听者的角色 , 但是整理完之后 , 又会自己一个人坐在江边落泪 。
木棉在整理完米娅的遗物后的一个星期里 , 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 , “整理完米娅的遗物 , 就好像我认识了米娅一样 , 我会为她伤心、难过 。 ”而这一切只能她自己消化 , “我们不能在委托人面前落泪 , 我们有自己的专业性 。 ”
遗物遗物整理:跨越时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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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在整理米娅的遗物 。 受访者供图
资料显示 , 遗物整理师的工作起源于日、韩 , 早在2010年 , 国内翻译出版了日本遗物整理师的著作《遗物整理人看见的》 , “国外的经验不能直接嫁接 , 整理收纳的方法也不能直接套用在遗物整理上 。 ”西卡举例说 , 日常进行图书整理时 , 可以根据使用者的意愿进行分类 , 在做遗物整理时 , 要先去了解逝者 , 然后思考他会怎么分类 , 哪些对他来说是重要的 。 “去留意重要的物品 , 然后把它和委托人的诉求联系起来 , 在生命领域进行深耕 。 ”
从2020年决定做遗物整理以来 , 西卡一共接受了十余次遗物整理的委托 , 数量不多 。 她偶尔也会质疑自己 , 有她所说的“创业者的焦虑” 。 一次 , 她看到有人在韩剧《我是遗物整理师》下评论问 , 中国有遗物整理人吗?她浏览了每一条评论 , 有质疑 , 有否定 , 她想了想 , 用一种类似呐喊的方式回复道 , “就算再小众 , 再‘叛逆’的职业 , 只要它能帮到人 , 哪怕只有0.00001%的同胞需要我们——他们可能是孤老 , 可能是独居的年轻人 , 可能是一些残障孩子的父母 , 可能是无助的房东——我们也有坚持下去的意义 。 会继续咬牙努力的!”
新京报采访人员 陈亚杰 编辑 胡杰 校对 吴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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