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她的一生,才知道热搜上的顶流多苍白( 三 )


一个去往西北荒漠研究石窟保护 , 一个去往武汉大学创建考古专业 。
但这一分 , 就是天南地北双飞客 , 再见不知是何时 。
1965年秋天 , 彭金章主动赶往敦煌找到樊锦诗 。
二个人许久未见 , 再次无话不谈 , 但唯有彼此的未来 , 谁都不敢提及 。
直到临别的时候 , 彭金章突然拉起樊锦诗的手 , 轻轻说了一句:“我等着你……”
樊锦诗哭了 , 也知道了这句话的分量 。
之后 , 彭金章还是一有时间就前往莫高窟看望樊锦诗 。

虽然在西北风沙的摧残下 , 樊锦诗变土了 , 变糙了 , 长发也为了方便剪短了 。
但不变的 , 还是彭金章喜欢的爽朗笑容 。
1967年 , 樊锦诗借探亲假前往武大和彭金章在宿舍草草举办了个婚礼 。

樊锦诗答应彭金章 , 等处理完手边的工作就到武汉和他生活 。
然而没过多久 , 文革爆发了 , 樊锦诗就这么被迫留在敦煌 。
可彼此的思念或许可以靠书信疏解 , 下一代的生活就成了问题 。
1968年 , 樊锦诗怀孕了 。
原计划在武汉生产 , 结果革委会不批假 , 最后只能落胎在敦煌 。
等彭金章接到电报 , 挑着两大筐吃用 , 转五趟车赶到病房时 , 孩子正被赤身裸体裹在樊锦诗的“棉猴”里 。
看到彭金章的那一刻 , 樊锦诗人生第一次放声大哭 。

可即便如此 , 彭金章才待了十多天 , 就被喊回武汉工作 。
敦煌找不到保姆 , 樊锦诗平时上班就只能把孩子捆在襁褓里 。
下班远远能听到孩子哭声 , 她心里还踏实一些;要是没听到反而害怕起来 。
随着第二个孩子的出生 , 教育也成了问题 。
在那期间 , 两个孩子被东塞西放 。
大儿子被送到河北姨妈家 , 被养得黑不溜秋 , 樊锦诗过去看时根本认不出来 。
小儿子被送到上海妹妹家 , 最后离家出走 , 说要沿着铁路找妈妈 。

樊锦诗那几年自顾不暇 , 一边担心家庭 , 一边又难舍敦煌 。
有次听说只要半年不上班 , 就算自动离职 , 于是她放下一切跑去了武汉 , 最终还是舍不得敦煌 。
“我越是压抑自己不去想莫高窟 , 那些壁画就越是萦绕在眼前 , 挥之不去 。 ”
看到妻子如此为难 , 彭金章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
【看完她的一生,才知道热搜上的顶流多苍白】“我们两个人 , 总有一个要动 , 那就我走吧 。 ”
但此时的彭金章已是武汉大学历史系副主任 , 考古教研室的主任 , 可为了妻子 , 他毅然决然前往敦煌 。
因此 , 樊锦诗不止一次地表示 , “彭金章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丈夫” 。

作为男人 , 他能支持自己的事业 , 帮助自己生活 , 甚至愿意舍弃自己所创建的事业从头开始 。
这些是很多家庭都不可能实现的情况 。
幸好 , 优秀的人在哪都能做出成绩 。
彭金章到敦煌后 , 开始发掘少有人往的莫高窟北区 , 并写出了一本《敦煌莫高窟北区石窟》的研究著作 。
夫妻二人也就这样在敦煌为共同的目标而奋斗着 , 如此相伴走过了三十余年 。


有了丈夫的支持 , 樊锦诗就有了更多时间来忙自己的事业 。
但樊锦诗之所以被我们如此称赞 , 绝不只是单单只是做一个院长 。
更是因为她在任职期间有着超乎常人的前瞻性和开拓性 。
而这份职场领导能力 , 同样是很多人觉得女性难以拥有的 。
古迹的保护和利用是件难事 , 敦煌莫高窟就更难了 。
简单来说三句话:过去损坏多、当前维护难、未来终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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