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邻人属什么生肖,解铃还须系铃人的上一句( 七 )


刘麻子却犹自嘴硬:“无论我说过什么话 , 梁小凤总不是我让宋喜赶走的 , 这番宋喜是自己要寻死 , 更是赖不到我 。 ”
王氏听刘麻子如此说法 , 指着他怒道:“你把人家弄的家破人亡竟然一点不自责?我看你才是个真正的害人精!我当初怎么瞎眼嫁给了你这样的歹人?今天老娘把话跟你明说 , 如果你不想个办法让梁小凤回来跟宋喜再做夫妻 , 否则我也不跟你过了 , 现在我就带着孩子回娘家 , 等你什么时候把这事儿办妥了我再回来 。 ”
这王氏真说真做 , 当时带着家中两个孩子撂门回了娘家 , 把个刘麻子傻愣在原地 , 刘麻子见自己一眨眼也如宋喜般成了孤家寡人 , 这才懊悔当初不该跟胡二瞎说八道 , 他很清楚王氏是个性子刚烈的女子 , 若自己不能促成梁小凤和宋喜再做夫妻 , 王氏铁定是不会再回来了 。
可是宋喜和宋老汉夫妇那般低声下气的哀求都不能将梁小凤接回来 , 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刘麻子唉声叹气思索半天 , 正没主意时 , 忽然脑海灵光乍现 , 想到家在邻村的舅父曾经读过大书 , 颇有些见识 , 他或许可以给自己想个办法 , 想到此处立刻匆匆赶往舅父家中 。
刘麻子的舅父名叫赵同 , 赵同幼时曾攻读诗书 , 十三岁就考中了秀才 , 不过考举人时却总是铩羽 , 后来灰了心 , 便专心在家务农 , 乡邻之间若有需要写字的事情 , 总是找他执笔 。
这赵同见外甥刘麻子急急来找自己 , 便问道:“贤甥来的如此慌速 , 却为何事?”
刘麻子便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 , 然后道:“舅舅啊!梁小凤如果不回来跟宋喜做夫妻 , 非但宋喜要没命 , 你的甥媳也不愿意跟我过了 , 这可如何是好?还请舅舅给我出个主意 。 ”
赵同听刘麻子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 心道这件事确实棘手 , 思来想去多时才道:“我说贤甥 , 要说这件事情 , 也难怪甥媳怨你 , 若非你信口胡言 , 宋喜怎会将梁小凤赶走?如今甥媳让你想办法让梁小凤回来 , 实是让你将功补过 , 这件事说来确实难办 , 但也并非不可为 , 据我所看非是梁小凤不愿回来 , 多半是梁老叟夫妻不愿她回来而已 , 只需找个得力之人将梁老叟夫妻劝动便可 , 如此贤甥难免要受些皮肉之苦 , 贤甥可否愿意?”
刘麻子拍着胸口道:“只要能将这事办成 , 受些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呢?还请舅舅指点于我 。 ”
赵同听刘麻子说愿受皮肉之苦 , 便将主意说了出来 , 刘麻子听完大喜 , 当即跪地上给赵同磕了几个响头 。
从赵同家出来 , 刘麻子随即赶往县城衙门 , 一刻也没敢耽搁 , 到了衙门将鸣冤鼓敲响 , 薛知县立刻将公堂升起 , 唤入刘麻子问道:“堂下之人 , 你有何冤屈?要告何人?快快禀来!”
刘麻子跪地说道:“启禀薛大人 , 草民所告非是旁人 , 正是我自己!”
薛知县闻言怒道:“荒谬!天下哪有自己告自己的道理?你莫非故意戏耍本官?”
刘麻子见知县动怒 , 连忙苦着脸说:“哎呀!青天大老爷 , 草民哪有那个胆子?草民之所以要状告自己 , 实是因我做了错事 , 眼看就要让人家破人亡 , 所以特来衙门出首 , 一是来此领取责罚 , 二是请大人出面挽救那户人家!”
薛知县奇道:“竟有这等事?你且细细说来!”
于是刘麻子便将因自己多嘴如何导致宋喜将梁小凤赶走 , 宋喜又因接梁小凤不回如何躺入老坟不愿出来 , 包括王氏带孩子回娘家等事都说了一遍 , 最后道:“梁老叟夫妇因可怜女儿受了极大的委屈 , 死活不愿让梁小凤和宋喜再做夫妻 , 若是如此 , 宋喜必然要死在老坟里了 , 也只有大老爷你亲自出面 , 或许才能说动梁老叟夫妇 , 还请大老爷亲自去趟谷子岗村劝说梁老叟 , 若是真能将梁老叟夫妇说动 , 从而救了宋喜 , 那真是一件极大的功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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