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亚诺他参与设计了蓬皮杜,建筑师理查德·罗杰斯辞世( 三 )


皮亚诺他参与设计了蓬皮杜,建筑师理查德·罗杰斯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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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皮杜中心
罗杰斯曾表示:“我们想创造一个全民都能共享的场所(a place for all people) , 无论你年长或年轻 , 贫穷或富有 , 无关你的信仰或国籍 。 这应该是一个既拥有纽约时代广场那般活力 , 又拥有伦敦大英博物馆那般深厚文化底蕴的建筑 。 ”都说建筑是凝固的艺术 , 古典建筑有其永恒经典的美 , 但却不可变 。 与此相对 , 罗杰斯认为“可变性”是蓬皮杜中心最重要的特质 , 因为在时代洪流里 , “改变”是连续不断存在的 。
附:理查德·罗杰斯忆蓬皮杜设计(节选自其《建筑的梦想》一书 , 图文由新经典文化提供)
赢了蓬皮杜竞赛的第二天早上 , 我们很快便感受到政治的影响力 。 前一天晚上 , 我们还在塞纳河游轮的庆功会上庆祝自己的胜利 。 第二天 , 我们便到了巴黎大皇宫 , 我们的设计作品正与其他六百八十份作品在这里一起展出 。 在招待会上 , 采访人员们的敌意超出我们的想象 。 这里嘘声四起 , 反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扑向我们 , 因为我们设计了一栋完全不同于周围建筑的建筑 , 因此被认为亵渎了这座城市 。 无论是来自法国还是英国的业界人士 , 都没有发出任何支持的声音 , 甚至我之前在建筑联盟学院的老师阿伦·柯宽恩也加入了指责的队伍 。

皮亚诺他参与设计了蓬皮杜,建筑师理查德·罗杰斯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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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 年 , 在蓬皮杜中心的办公室(后来成为图书馆)里的伦佐·皮亚诺(左) , 正在试图解决项目的众多危机之一 。
其实 , 我从一开始便在担心这个比赛的道德问题 。 在一九七一年初 , 从奥雅纳公司的泰德·哈普尔德为此项目与我们接触开始 , 我就一直反对参赛 。 在法国首都中心建造一个大型文化中心的提议似乎与一九六八年的社会风暴倡议的新世界精神相违背 。 当时的法国文化部长安德烈·马尔罗已提出将艺术去中心化 , 要把文化中心分散建造在巴黎以外的各城市 , 而这个比赛看上去似乎是一种倒退 , 像一位保守派总统的形象工程 。 除此之外 , 通过建筑大赛得到项目是种特殊且及其冒险的方法 , 因为获奖作品往往是由不专业的评委基于妥协而非其真正的价值所选出的 , 即使获了奖也不能保证作品真的会被建造出来 。 作为一个小工作室 , 我们缺少资金赞助 , 也没有正式参加设计大赛的经验 , 所以不那么引人注目 。
泰德·哈普尔德、伦佐·皮亚诺、苏和我四个人进行了反复的商讨 。 我们最后一次的讨论是在午饭后 , 我提出了一大堆我们不应该参赛的原因:我们缺少人力物力 , 而且我一点也不喜欢评委(我认为菲利普·约翰逊可能对我们格外有敌意——他十年前曾否定过我和诺曼·福斯特在学生时期合作过的一个服务塔作品 , 随后这被证明是误解) , 也不喜欢这场比赛背后的社会政治寓意 。 泰德说奥雅纳公司会为参赛作品提供八百英镑的赞助 。 我们谁也不能全职来做这件事 。 伦佐说他可以尝试说服吉安尼·弗兰基尼 , 一位优雅的、有经验的意大利建筑师 , 他们曾一同在热那亚求学 , 也曾与伦佐共事过 。 苏一直支持我 , 但在最后时刻不得不去照看我们因病无法上学的儿子 。 当她离开后 , 我缺少支持者 , 只得同意了参赛 。
伦佐·皮亚诺和我是由我的医生兼好友欧文·富兰克林介绍认识的 , 欧文是纳姆·嘉宝的继子 , 也是默里·梅斯住宅项目的住户 。 欧文认为我们两个意大利人可能会互相欣赏 。 伦佐跟我的父亲一样 , 是典型的北意大利人 , 穿得比英国人更有英国范儿:肘部带有皮质补丁的粗花呢衣服 , 传统的英式鞋子 , 看上去非常整洁干净 。 意大利建筑学倾向于关注艺术性而不是建筑科学 , 但是伦佐来自一个建筑世家 , 熟练掌握现代科学 , 拥有工程专业知识以及真正充满诗意的感性认知(他曾在日记里优雅地描述“建筑场地的魔力”) 。 我堂兄埃内斯托曾经在米兰理工大学教过他 , 而伦佐也曾与多才多艺的设计师弗朗哥·阿尔比尼在米兰共事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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