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8岁的人应该属什么,今年23岁的人是属什么

周一川(NSSR 政治理论博士候选人)
王小波(1952.05.13 - 1997.04.11)
“哈里路亚!我仍活着 。 工作,散步,向坏人致敬,微笑和不朽 。 为生存而生存,为看云而看云,厚着脸皮占地球的一部分......[1]”(痖弦,《深渊》)
“有很多的人在从少年踏入成人的时候差了一步,于是生活中美好的一面就和他们永别了,真是可惜 。 在所有的好书中写得明明白白的东西,在人步入卑贱的时候就永远看不懂,永远误解了,真是可惜 。 在人世间有一种庸俗势力的大合唱,谁一旦对它屈服,就永远沉沦了,真是可惜 。 [2]”(王小波,1978年给李银河的书信)
引言
“我爱你彼得的营造,我爱你庄严的外貌......[3]”
知道的人一点就透,不懂的人多说无益:鲜少坦承自己文学师承的王小波,曾在一篇叫《我的师承》的文章中,嘲讽了一位籍贯地可能在东三省的译者对普希金诗作《青铜骑士》的翻译 。 王小波无意褒贬作为艺术的二人转,更不针对热情而伟大的东北人民 。 他只是觉得,这句译诗多少带有二人转的调子,放在普希金这篇诗作所要抒发的情感中,比起他心中更为精纯优美的查良铮的译文,未见得合适 。 而查先生的译文是这样的:
“我爱你,彼得兴建的大城,我爱你严肃整齐的面容,涅瓦河的水流多么庄严,大理石铺在它的两岸......[4]”
是2012年吧,大约在春季,彼时还在念大学二年级的笔者,在北方一所波光闪闪的高校中,实在搞不清查先生译作到底高在何处,因此就不可能明白王小波自言的“师承”究竟“承”在哪里 。 十年后的今天,老实讲,我还是没有完全了然 。 但随着阅历的增长,好像多少又能体会出些许滋味 。 直到为了写这篇文章而在近日重读小波的中篇合集《青铜时代》,才更深体会到这个“王二”创造者毕生致力于追求的文字境界 。 正如他曾推崇的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在《未来千年备忘录》中提出的文学的种种技巧,如轻逸、迅速、易见、确切、繁复[5]......王小波自四十岁才正式启程的文学之旅,也在竭尽全力去触摸他所追逐的某种永恒 。 在王小波逝世25周年的今天,重新对话这位“IT男”或“理工男”的创作,在那些睿智与幽默外,也想看到某些更为深层也更为内在的东西 。 它们本就闪耀,只是在走向流量化、庸俗化、动辄“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的时代进程中变得暗淡,为那些流淌在互联网上出自《爱你就像爱生命》中的情话所遮掩 。 但我仍坚信,王小波的意义远不止于这个层次 。 看似玩世不恭的他,歪着脑袋,火云邪神的气质,一口“懒得张嘴”的北京话,却可能比很多人甚至某个含混暧昧的时代要更为清醒 。
主流与边缘性
王小波对色彩很敏感 。 青铜、黄金、白银、黑铁,构成了他的“时代四部曲” 。 考虑到“黑铁时代”所收录的内容含有未竟稿以及生前未发表作品,至少在前三个时代中,一种尖锐且稳定的生存视角贯穿于其间 。 在王小波的眼中,人的全部生活秩序包含有两个群体,一个靠近主流,一个则处在主流圈的边缘甚至外围 。 就像他借由《寻找无双》中王安老爹之口所讲——“创始之初,世间就有两种人存在 。 一种人是我们,另一种是奸党 。 [6]”这也是他本人一贯的看法,所谓“在一个喧嚣的话语圈下面总有一个沉默的大多数[7]”即是该种见解的郑重宣言 。 而王小波笔下的主人公,无论男女,大多处在后一个边缘化的群体中 。 他们不喜千篇一律的生活,灰头土脸却又古怪精灵,并且习惯了抱团取暖,在已被边缘化的生活中继续没羞没臊地过着不受“领导上[8]”待见的边缘人生活 。 崔卫平把王小波笔下的这些人物视为一种“新人” 。 “就是这种自我引导、自己承担自己行为后果的‘新人’,尽管每个人都处于体制的边缘,在体制中靠边站或者已经从体制中被剔除了出来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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