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浦城市更新|用好城市剩余空间,填补无法安放的“家”功能( 二 )


而深圳的青年建筑师杜晓峰又更进一步 , 提出了“盒子社区”的理念 , 为独居青年提供共享空间 , 希望将盒子空间变成游牧民族一样 , 不仅是物理空间的自由移动 , 而且通过把整个空间变成社交网站 , 实现关系的流动和城市中的网络节点 。
通过“盒子”插接进入城市 , 为年轻人提供更潮流 , 更具生活向的空间 , 也是一段时间内很多发达国家新兴的生活方式 。 在这个理念爆红之后 , 很多感兴趣的地产从业者也试图主动创造出一些“盒子” , 促进社区凝聚力 , 或者激发社区文化 。
杨浦城市更新|用好城市剩余空间,填补无法安放的“家”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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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地·丰盛道位于松江新城的“盒子” , 在一块社区中心广场的旁边插入花店、图书馆、小型报告厅等大小不等的小型建筑 , 丰富周边居民的文化生活 , 形成了几个社区共用的邻里文化中心 。 图片来源:《城市中国》
值得注意的是 , 有一些设计则采用夸张的设计吸引眼球 , 插入内容往往具有消费导向 , 采用“窄众营销” , 并非真正的公共性所定义的全阶级、全龄与全方位 。 这样的空间既增加了城市文化消费的趣味 , 也可能被庸俗化为消费区隔 。 它最终的取向由城市品质空间是否稀缺而决定 。
从消费到再次生产的社区公共空间
疫情胶着期间的封城未必是全城停工 , 更有可能是点状或局部斑块式的封闭 。 封的也不一定是小区 , 有可能是工作地点 。 这样造成的一个结果并不是刻板印象里的居家办公 , 而是生活半径并未受到影响 , 只是无法进入原有办公地点和一些人流量大的地区 。 所谓的“创意阶层”并非人人拥有大户型 , 能够居家办公 , 因此伦敦提出了新一种城市分中心/街区主街功能植入模式 。
过去人们在讨论居住社区的需求时 , 总会借“在咖啡馆工作”等“时尚生活”理念设置消费导向的“托青所”(相对于托儿所而言 , 国内也称之为日间青年托管机构) , 以方便那些不想宅家 , 但想找一个可以吃喝的地方看书、码字的年轻人 。 它即是消费主义化的“第三空间” 。 当“盒子”理念兴起后 , 就像中国“全域旅游”的理念一样 , 欧美一些城市以伦敦为典型代表 , 在近中远郊各个市镇也在主街上大量布置此类消费空间 , 同时相互竞争客源 。
而经过疫情的反复洗礼 , 旅游的泡沫开始消散 。 有的餐饮倒闭了 , 幸存下来的开始面向本地居民;市镇步行街卖场大量倒闭 , 人们更多依赖网购和快递服务;无法通勤的居民需要选择市镇中心就近的空间办公 。 于是从整个伦敦的尺度来看 , 就业开始去中心化了 , 尤其中心城区(CAZ)的客流下降极其显著 , 而各个市镇都有了更多办公和物流仓储空间的需求 。 在这种情况下 , 很多人“将家外包”的理念恐怕还要加上一条——将工作空间外包给社区街道 。 因此从2019年开始落实的大伦敦规划逐渐偏向寻找更多的工作空间 , 试图翻修和盘活一些老旧办公设施 , 鼓励使用之前被忽略或者利用率低的“剩余空间” 。
将伦敦的政策与上海四平路街道做以对比 , 会发现四平路街道之前腾挪出来的很多创客空间 , 值得被更精细化地利用起来 。 如同济大学封校 , 周边很多设计企业难以进入同济科技大厦和规划大厦办公 , 只能选择就近办公 , 原本作为本地烟火气担当的各种餐饮小店和便利店 , 甚至紫荆广场或者旭辉mall这样的综合体 , 都无法为“就近办公”提供合适的空间 。
年轻人往往租住一室户或者几人合住 , 十几到二十几平方米的空间如何能划分出办公空间和起居空间?工作与生活的适度分离是健康的生活方式 , 但居住在超小户型中的年轻人是将家“外包”给城市的 。 当通勤时空完全被取消 , 居住和工作直面相对 , 两种空间使用很可能产生冲突 , 这不啻于一场精神的内战 。 工作与居住的粘连也压缩了外出行走、运动、社交等的时空 , 让人变得更加“单向度” , 也会引发精神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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